卡卡卡卡卡卡住了米尔

梗源:
  当对于某一个人的爱意达到临界点时,沉重的爱意便会在肉体上生长出荆棘与花朵不断侵蚀着身躯,直至成为一具白骨。在侵蚀的过程中并不会感到疼痛,但只要看到,听到所爱之人的一切,被侵蚀的疼痛将会把人逼疯。唯一解决的方法便是告白后得到真实的回应【就是双箭头】,但如果没得到回应或者被欺骗的话,侵蚀变回加快。在死后,花朵与荆棘将于坟墓之中长出,缠绕着墓碑,向着所爱之人的方向不断以生前的声音重复着“我喜欢你”,即使对方无法看见也无法听见【也就是说被爱的那个人无法看见患者身上长出的花朵与荆棘,也无法看见被侵蚀成白骨的身躯,在被爱的人眼中的患者永远是完好的样子,同样花朵的声音也是无法听见的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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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“若是表达出爱意,会使一切回到原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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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“喂,茨木童子,打御魂去了,赶紧的。”“吾友我来了!”迎面而来的笑意,却被冷淡回绝,战场上不经意间撇过酒吞童子,享受着酒吞潇洒的动作,傻笑着被酒吞埋怨,如此对待他,却又发现自己离不开他,即使被讨厌着,被说给不了一切,最终的选择还是逆来顺受。
       经过一天的打斗,虽无太多伤痕,但爱护孩子的姑获鸟还是仔仔细细的为孩子们抹好药膏,绑上绷带。谢过姑获鸟,茨木回了房,朦胧之中,感到尖锐物体紧紧缠绕着身体,刺痛感充斥大脑,猛的起身瞧见身上的荆棘,瞪大了双眼,裹起了被褥,推开房门,连滚带爬的到了姑获鸟门前,扣击着门,姑获鸟满脸疑惑的让茨木先进屋,当茨木拿开被褥,皱紧了眉头,“最近有什么异常吗?”“没,和以前一样,和吾友打御魂,打觉醒,是不是和吾友喝酒。”一提到酒吞,茨木便勾起了嘴角,“这样啊,让人感觉茨木离不开酒吞啊。”“那是,能和吾友在一起,便是吾至高无上的荣誉,吾友可是鬼王,当然了,为了能和吾友肩并肩,吾也要。。。”“嗯,那小茨木啊,你喜欢酒吞吗?”“那是当然,吾自然是追随喜爱着酒吞童子。”“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爱。”一时语塞,“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,毕竟你们两个也是我带大的,若是喜欢,为何不说出来?”“吾友的话,会不喜欢男人吧。”“小茨木,这事我也帮不了你,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      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,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,吾友啊,坦白讲,会被讨厌吧,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什么的,吾友才不会是那样的人,“吾友。。”不知何时身上的荆棘越缠越紧,耐不住睡意,也不管身上的物体,只是第二天,却发现右边的袖管空荡荡的,叹了口气,“自己造的孽,自己受罪吧。”艰难地穿起衣服,强迫自己换上笑颜,在酒吞门前大吼一声,“吾友起来了!!”“别叫了,滚!”又死皮赖脸的在屋前等待。路过的姑获鸟却满眼流露出悲伤。
      “茨木,你今天怎么穿那么多,外面不冷啊。”“吾友是在关心吾吗!吾下次一定听吾友的话!”“本大爷才不关心你,你穿什么又不关本大爷的事,别自以为是了。”“是!”吾友这时的眼神很温柔呢,身上的痛感又加深了一分,微微皱了皱眉头,也不在意。“别磨蹭了,跟上。”“来了!”
       又一夜,痛苦缠身,头上的角断了一根,“茨木童子,你的角怎么没了。”“哈哈哈哈!为了能和吾友相提并论,修炼总要付出点代价!不信吾友看看吾最近的长进?”“别别别。”看到茨木正欲摆出战斗的姿势,即时阻止了他。
     日益消瘦,如欲火焚身般,划着皮肤,扯紧头发,也丝毫没有减缓疼痛,“吾友,吾友,吾友。”就算此时,茨木也是痛并快乐着,温热划过脸庞,咸味流进嘴中,“身为吾友的左右手,怎么能因疼痛留下眼泪。”抹去眼角的泪水,“恐怕,明天不能与吾友一同去战斗了,哈哈,吾友没了吾会伤心吗,不对!吾友那么强大的妖,怎么会为失去区区一个茨木童子伤心。。。”
     “小草,去喊茨木起来!茨木平时起床都挺早的啊,今儿这是怎么了?”晴明漫步尽心的收拾东西,“好的!”哼着小调小跑向茨木的房门,“茨木!茨木!茨木?听得到吗?”推开门,在偌大房门的映衬下,尤为娇小的女孩子无助的跌倒在地上,捂住嘴巴,“唔!!”连忙起身,扑向晴明,“阿爸!!茨木他!!茨木。。呜。。”晴明见着不对劲,将莹草给姑获鸟照看,直奔茨木房间,姑获鸟轻拍着莹草的后背,“没事了,孩子,一切都会没事的。”看着在怀中轻声梗咽的莹草,却也抑制不住眼泪的汹涌。
     晴明将茨木裹了起来,寮里一片死寂,望着一行人的行为,酒吞问了问青行灯,“喂,今天茨木那家伙怎么还没出现。”
青行灯指了指茨木房间,“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。”酒吞抓了抓脑袋,今天大家怎么都那么反常?瞧见躺在床上的茨木,这不是好好的吗?“你这家伙别以为装睡就能偷一天的懒了?起来!”大吼着,却一点用处也没,“真是的!本大爷不管了!”气呼呼的背起葫芦独自来到树下喝酒。
     姑获鸟摆正了贡品,荆棘与花朵游走在墓碑上,“吾友,我爱你,我爱你。。。”不顾荆棘的尖刺,抱起了墓碑,“别傻了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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